1951年11月14日,朝鲜战争期间,美军军法处处长詹姆斯·汉莱向记者发布消息:“共军在朝鲜杀死了5500名美国战俘和290名其他盟国战俘。”
第二天下午,美国总统杜鲁门公开发表谈话:“共军大肆屠杀、虐待美国战俘,这种野蛮行为应该受到严厉谴责。”杜鲁门的公开谈话极具煽动性,西方大批报刊、电台把中共虐待俘虏的事件说得有鼻子有眼。
真相到底是什么?
1950年10月至12月,在两次战役中,中国人民志愿军歼灭联合国军及南朝鲜军51800人,共俘虏敌人14211名。志愿军按要求要将战俘及时运转到后方,但由于美军在交通线上每天空投下数以万吨的炸弹,给转运战俘造成了很大的威胁和困难。
但无论困难有多大,志愿军还是克服重重困难,实现转运的目标。
第二次战役结束后,志愿军朝语翻译李炳云所在的团抓了141名美军俘虏。部队组织了一支精干的小分队负责转运俘虏,团政委要求他们不惜牺牲生命,也要保证将俘虏运到位于鸭绿江的碧潼战俘营。
为避免遭遇轰炸,转运队特意在傍晚五点钟出发。然而路上危机四伏,18个小时只走了24公里。
在运送俘虏的路上,连连发生意外,一名志愿军战士为寻找两名掉队的美俘坠崖身亡,三名重伤的战俘因伤势恶化死去。还有一次,美军发动空袭,当场炸死七名战俘。
残酷的现实让有的战俘绝望。一天晚上,一个美国上士突然扑向负伤的警卫战士夺下枪。他没有朝志愿军开枪,却对着俘虏扫射。
他狂吼道:“我以上帝的名义拯救你们!”他打死了美俘5人,伤17人,我军一名战士重伤身亡,司务长轻伤。
司务长迅速安排救治伤员,然后召开全体人员会议说:“这一路来,我知道大家都很苦。两年多以前,我是国民党军队的一个上士班长,国军战败,我当了俘虏。开始我很害怕,而共产党是宽待俘虏的,共产党的种种行为使我相信了他们。”
翻译人员由于文化水平有限,无法准确表达司务长的意思。这时,战俘人群中一个上尉战俘站了起来说:“我懂汉语,我愿意替你翻译,可以吗?”司务长点头。
有几名战俘提问:“听说你们把我们送到后方,就是让我们受尽折磨死亡,是真的吗?”司务长说:“不是这样的。以前有成千上万人跟我一起当俘虏,大家开始也很担心。后来,共产党释放战俘,战俘们都回家了,而我自愿留下,还当了干部。”
上尉将司务长的话译成英语时,战俘们露出惊讶的表情。司务长接着说:“这段经历我极少跟别人说。今天说出来,是想让你们知道,志愿军严格遵守对待俘虏的政策。美国空投炸弹给我们造成了威胁,只要我们愿意一起努力,一定能克服困难。”
上尉翻译完司务长的话,对俘虏说:“二战时我曾呆在中国一段时间,我了解到中国人是讲道德的。希望大家遵守纪律,一起战胜困难。”
后来,战俘们推选上尉作为战俘代表转达他们的心声,他们对连续发生的不幸事件愿意反省。
转运中,志愿军还面临缺粮的问题,司务长立即请求上级支援。两天后,志愿军后方领导接到报告,立即派车送来了大米、咸鱼和食品罐头,解决了战俘的粮食问题,并接走了20多名伤病严重的战俘送往医院治疗。一周后,战俘顺利到达目的地。
1950年11月,彭德怀司令员下令释放一批美国战俘回国。这种火线释放战俘的举动,震惊了世界。美国当局拼命封锁消息,而西方政治的新闻工作者客观报道了志愿军转运战俘的经过。
美国《华盛顿邮报》、《时代先驱报》发表社论,声称:“到目前为止,没有确切证据证明美国战俘被中国共产党屠杀。”
在新闻舆论的强大压力下,联合国军总司令李奇微将军发表声明说:“要派人对此事进行调查。”后来又说:“目前证明有365人被杀。”但这个数字经核实是虚假的。
中国人民志愿军优待战俘,保证战俘的生命安全,赢得了战俘的信任。志愿军的行为粉碎了中国军队虐杀战俘的谣言,志愿军的人道主义精神受到了世界的赞誉。
#历史人物#
38军万岁
1950年11月25日黄昏,第二次战役打响了。彭德怀严肃地交代韩先楚:“一要插进去,二要堵得住。要接受上次战役的教训,不能再让敌人跑了。”
于是24日夜,在大战爆发前一天,38军侦察科长张魁印,113师侦察科长周文礼在全军挑选了321名出类拔萃的侦察兵,还有英语和朝语的翻译以及朝鲜向导,随身携带爆破器材和炸药,乘着夜色迅速出发。在过大同江时,江桥已经被美军炸毁,先遣队找到了朝鲜人民军撤退时在江上修的一条藏在水面下的“水中桥”,在南朝鲜士兵眼皮前大摇大摆地轻松过江。一路上几次与南朝鲜军的汽车擦肩而过,糊里糊涂的南朝鲜人竟然毫无察觉。甚至有时就从敌人的游动哨兵旁边经过,这些大兵居然还很有礼貌地给特遣队让路,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一声不吭。在经历了传奇般的行军后,特遣队终于在26日上午7时50分,将德川敌人逃跑的必经之路--武陵里大桥炸了个稀巴烂!这次巧妙行动后来被拍成家喻户晓的电影《奇袭》。
打到26日,美军第2师已面临全线崩溃。
在38军主力猛打土耳其旅时,113师的官兵们几乎都要达到生理的极限了,他们边打边跑,一步也不停地向三所里狂奔。一些战士跑着跑着就倒地长眠不起,另一些战士疲倦到极点就躺在路中间,让战友将自己踩醒后接着跑。全师上下全凭一股精神力量在支撑,只有一个目标--三所里。在这个惊心动鬼的晚上,113师的官兵们正在创造惊人的奇迹!
天亮了,113师翻山越岭下了公路,离三所里只有15公里,但美军的“空中飞贼”出现了。胆略非凡的113师首长下达了一个大胆的命令:“全部仍掉伪装,不许防空,不许躲进山林,沿公路堂堂正正地前进!”
美国飞行员上当了,用无线电要求三所里的南朝鲜治安军:多备一些咸鱼,他们的体力一定缺乏盐分。以为是撤退的南韩军。可惜米饭和咸鱼全落到中国士兵肚子里去了。
就这样我113师大摇大摆地沿着公路放开手脚疾进
“他娘的,这113师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彭德怀焦急万分。
原来113师为预防美军测向,实施了无线电静默。一到三所里,江潮命令打开电台,向总部发报,5分钟后,大批南逃敌军就拥了过来。
志司一片欢腾:通了,找到113师了,他们到了。
彭德怀长长地的吁了一口气。邓华高喊:“113师真是好样的,14小时用脚边打仗边行军72.5公里,还是地图上的直线距离,这是奇迹!”
空前惨烈的三所里,龙源里阻击战开始了。
高地上已成地狱火海,似乎不可能再有人类生存,但每当美国兵要去占领那些似乎已空无一人的高地时,志愿军士兵又开始了猛烈的射击,刺杀。
阻击龙源里的是38军113师337团3连。从这个连队正面攻击的除了美第2师之外,还有美军第25师和英军27旅。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美军出动了上百架飞机,整个龙源里陈地上山摇地动,坦克炮、榴弹炮、迫击炮和航空炸弹把陈地上坚硬的岩石整个“犁”了数遍,对自已的火力十分迷信的美国士兵,对中国人能在这样的轰炸中活下来的本领油然生出一种敬畏的“宗教情绪”。
美军第2师军官战后回忆:“我们甚至看到了增援而来的土耳其坦克的白色星星,可我们最终也没能会合在一起。”
3连最后只剩下7个人,但他们始终像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陈地上。子弹打光后,指导员杨少成端着刺刀冲向敌人,身负重伤的战士张学荣爬着冲向敌人,拉响了从战友身上捡来的4颗手榴弹。被疑固汽油弹击中的邢玉堂带着呼呼作响的火苗冲向敌人,咬住一个美国士兵的耳朵,直到两个人都烧成一团焦……美军的第五次冲锋失败了,松骨峰陈地依然在志愿军手中。
彭德怀连续6个昼夜没有合眼了,他面容消瘦,眼晴红肿,嘴唇开裂,当得知前线胜利消息,他极度兴奋。从椅子上跳起来对邓华说:“我看38军还是好部队嘛!”并亲自起草了嘉奖电报:梁,刘转38军全体同志:此战役克服了上次战役中个别同志某些过多顾虑,发挥了38军优良的战斗作风,尤以113师行动迅速,先敌占领了三所里,龙源里,阻敌南逃北援。敌机坦克各百余终日轰炸,反复突围,终未得逞。至昨(30日)战果辉煌,计缴仅坦克汽车即近千辆,被围之敌尚多。望克服困难,鼓起勇气,继续全歼被围之敌,并注意阻敌北援,特通令嘉奖,并祝你们继续胜利!”
拟好电报后,发报员要把它发出去,彭德怀却喊了一声“慢着”,拿起笔又加上一句:中国人民志愿军万岁,38军万岁!
据说梁兴初在前线接到彭德怀的这个电报时,大滴的泪珠从这个硬汉眼眶里夺眶而出。
从此“万岁军”名扬天下。
英国在朝鲜战争中出兵两个旅,被俘人数约千名,少于美军被俘人数,却多于其他国家,按俘虏占参战人数比例,英军则是靠前的。
英俘中最高军阶为格罗斯特团团长兼第一营营长卡恩斯中校。英军士兵年龄平均较大,不少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老兵,多数是职业军人;未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军人,也都有独立生活能力,能适应艰苦环境。英俘中病号较少,没有死亡现象发生。
卡恩斯等少数人当了俘虏还自命不凡,上唇留两撇短髭,仍想保持所谓“功勋军人的威仪”。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感化教育,便再也看不见这类作态者了,
菲律宾战俘多无文化,其国内生活也苦,与土耳其战俘同样,他们不仅对生活很满意,对志愿军平等待人、不歧视俘虏也十分感动。
日本战俘人数极少,但却都有相当文化,多是美军雇来当朝语翻译或做其他工作的。
对各国战俘,志愿军都一视同仁。在美国战俘身上,志愿军俘管人员花费的力气较大。因为他们经不起被俘初期的艰苦考验,病号多,情绪又特别沮丧,所以初到俘管处时给他们发了面粉。但没想到却发生了将面粉直接往锅里倒的情况,结果不是做不成,就是做不熟。没有办法,俘管干部只得亲自动手教他们做饭。类似这种情况,多不胜举。另外,俘管干部还常给伤、病人员及情绪低落者做思想工作,解除他们的恐惧心理,鼓励他们保持乐观情绪,战胜疾病。对此,美俘很感动。
经过全体俘管工作人员的努力,俘管处所属各战俘营的情况终于出现明显变化:病号大都康复,其他战俘体力也都基本恢复正常;所有战俘一律换了新装;各战俘营、队都配备了理发员,开设了澡堂,保证战俘及时理发、洗澡;除在战俘营设立卫生所外,又开设了住院部,俘虏有小病在卫生所就诊,有大病可住进医院;俘虏人员的主食全是细粮,副食是蔬菜、肉、蛋。
鉴于西方人喜欢吃糖,俘管处每月还定量供应每人白糖。俘虏的饭原由志愿军炊事员做,后为能使俘虏按他们各自国家的习惯吃饭,便发动俘虏中的伙夫和会做饭的俘虏自己做饭。俘虏不愿吃蒸馍,一律配面包炉、供烘烤面包之用,并发给俘虏烟、肥皂等。在基本生活条件得到改善后,各战俘营俘管工作人员又组织战俘打扫卫生、开展户外活动,教育战俘互帮互助。随着天气的渐暖,户外到处是战俘活动的身影,室内躺卧的人逐渐绝迹,残冬初春时期战俘营地一片静寂的情况已成为过去。
俘管处前期工作重点是实行人道主义,让俘虏尽早普遍恢复健康;中、后期则把战俘当作学员对待。在日常集会或正式集会时,把战俘称作学员,并成立了俱乐部,征求战俘意见,推选战俘任俱乐部委员,负责组织各项文化娱乐活动。考虑到战俘身体恢复后,整天闲着会思想苦恼,俘管处负责文娱活动的部门便从国内购置了大量文娱、体育器材,分配到各团队。
美国战俘爱好橄榄球,俘管处就从香港买来橄榄球,他们在每周的橄榄球赛上奔忙抢球,极为热闹。对长于写作的战俘,组织他们从事写作活动,曾有战俘写了不少外星人侵犯地球一类的科幻故事。
针对各国有各自不同的节日,俘管处经调查后分别予以照顾,并准备过节食品和饮料,让战俘享受自己的节日。过节会餐时,战俘提出邀请,团、队还去人与战俘在一道过节会餐,祝贺节日。
平时从俘管处到各团、队,都经常召集俘虏座谈,听取他们对生活、文体活动等方面的意见。凡正确合理的,无不接受;遇有不正确或办不到的也给予疏导、解释。俘管人员更经常同战俘开展谈心活动,广交朋友。
在发现问题时,俘管处的工作人员从不漠然置之,总是尽量设法解决。如四团美俘三中队曾有人在野草中找到类似大麻的植物,烘干吸食,队里发现后立即设法查禁;美俘二中队有人搞同性恋引起纠纷,团里便采取了隔离调动措施。
朝鲜碧潼、渭源等郡属山地气候,冬季冰雪覆盖,天气寒冷,1952年冬季曾达到摄氏零下40度。即使这样,战俘也没有挨过冻,“住”有暖炕,“穿”有全新的棉衣、大衣、棉鞋、棉帽和手套。俘虏们反映,中式棉衣比美军呢制冬衣暖和得多。为与志愿军相区别,战俘们的服装冬、夏外衣为蓝色,大衣为灰色。
四团是建团最晚的一个单位,而且战俘都是军曹和老兵。军曹是美国军队中特有的士官,其军阶低于军官,高于士兵,拥有直接管理士兵的权力,而且是职业军人,年龄较大,在士兵中有影响。当时四团有几个黑人军曹年龄达40岁以上,按原先推测估计,这些人思想变化会很慢,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解除了思想包袱的战俘们与志愿军人员关系很融洽,见了俘管工作人员,无拘无束,态度自然而友好。
管理干部经常深入各队与俘虏接触,也向他们讲述政策及板门店谈判中对战俘问题的主张等。俘虏们很关心谈判进展,常问有关这方面的问题。
在“二战”中任过少尉、二次参军任军曹的黑人康温顿见了俘管干部更是亲切,老远就打招呼。在召开座谈会、研究文体活动时,战俘们更是发言热烈,争先恐后。
在长达两年多的日子里,志愿军俘管人员严格执行宽待政策,赢得了国际荣誉,遣送回国后的世界多国战俘对此更是赞赏有加。
朱有财开始了惊心动魄的搬运:抱起定时炸弹,投到悬崖下。
他一共搬走8颗。
除了路上7颗,还有一辆卡车底下的一颗,只有第三颗爆炸了,是他刚把它丢到悬崖下,还
没落地炸的。
@说说历史那点事
火线运输队不仅时时都有被炮弹炸掉的危险,而且队员们还如牛马负重,苦不堪言。
送弹药的战士们一趟比一趟增加重量,背架上的弹药箱从3箱增加到5箱,有些个子大些的背到6箱。
开始是一夜背3趟,后来增加到一夜背7趟、8趟。
有一个叫杨文强的战士,身单力薄,背了5箱弹药,不过,他手上还抱着两发炮弹。
山路又陡又滑,沉重的弹药箱压得人弯着腰,四脚着地往上爬,像头毛驴,可毛驴也驮不了那么多弹药箱……
另一位通讯班长商明剑,带着十几个年轻战士运八二炮弹,压得腰痛背疼,一个个都不吭气了。
后来,过炮火封锁区,一块巴掌大的弹片从王天忠头上擦过去,却没伤着他。
这一来王天忠乐了,唱起了“王大妈要和平”的歌。他这一唱,大伙儿都跟着唱开了。
后来,连从来不唱歌的炊事员张华贵也唱开了。
其实那不是唱,是吼叫,是嚎,好像是一种发泄,那么一吼,十几里路也就过来了。
商明剑那天一下子背了7箱八二炮弹,腰却不敢弯得很深,一弯腰,上面贴头的3箱炮弹就要滑下来。
7箱炮弹,200多斤,还要在炮火中爬山走夜路,而且一夜要送好几趟。
凡是遇到这位背七箱炮弹的人无不惊讶佩服。
军政治部一位朝语翻译看见了,惊叫起来:“哎呀哎呀,这个同志背7箱炮弹还唱歌,真是真是,哎呀……”
另一位团长碰见了,瞪大了眼,连连问:“那是谁?背7箱炮弹?骡子才驮4箱,一个人能背7箱,气死骡子啦!”
这个“骡子班”的成绩相当可观:四五个夜晚,共运送了3900多箱炮弹。
40里以外的汽车运输同样不轻松。
夜行,怕敌机轰炸不敢开大车灯,每夜都能遇到的敌机轰炸骚扰,道路堵塞成为正常,哪一天不堵路倒觉着太不正常了。
有一位开小嘎斯车的驾驶员朱有财,一天夜里,在接近五圣山的盘山公路上被堵了车,一辆辆弹药车,给养车挤成了一团。
朱有财挤上前去,看见公路一侧是高山,一侧是悬崖,路上有7个黑点,隔十几米远有一个,成三角形散落在公路上。
朱有财走到最近的一个黑点处,打开手电一照,是定时炸弹,敌机投下的。
那个炸弹躺在路上,腰部伸出一个圆轴,上面生着风翅。
朱有财一下来了气,还等什么?谁知道它啥时候爆炸?我去搬掉它!
朱有财开始了惊心动魄的搬运:抱起定时炸弹,投到悬崖下。
他一共搬走8颗。
除了路上7颗,还有一辆卡车底下的一颗,只有第三颗爆炸了,是他刚把它丢到悬崖下,还
没落地炸的。
排除了可以使人“碎尸万段”的炸弹,朱有财和他的战友们拉着具有同样功能的炮弹,一趟一趟地驶往上甘岭。
土耳其旅刚到前线几个小时,就整出一个大笑话,得意洋洋的上报把志愿军一狙击败了的消息,还抓捕了他们几百号人,害得美第二师白高兴一场。
被美第二师派上前线的土耳其旅,听不懂朝语,又不太会英语,上前线没几个小时就遇到了南朝鲜第七师,他们闯入土耳其旅扎住的阵地,土耳其旅以为是志愿军二话不说就开打,南朝鲜七师的人,本来就因为遭到韩先楚的三十八军的攻打伤亡惨重,加上现在土耳其旅的炮火攻击,更是一败涂地了。
面对土耳其旅的攻击,南朝鲜七师韩语英语都用上了,扯破嗓子的喊,对方愣是没有听明白,把他们当志愿军打的落花流水,最后把着几百号人抓住了都不知道是自己人,还得意洋洋的上报到了美第二师,美的二师知道后,高兴的不得了,就派人上前线了解情况了。
谁知道派去了解情况人,也听不懂朝语和英语,看着投降的“志愿军”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就喊来了翻译,翻译一问才知道他们打错了人,自己人还打的这么猛烈,这不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嘛!
知道抓错人的美第二师被气个半死,这样的事情还不止发生了一次,当南朝鲜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还要依附这些外人坚守阵地呀!
#朝鲜# 朝鲜的大学生活
2019年7月,带学生去朝鲜,见识一下朝鲜的大学生活。去的是金日成综合大学,号称朝鲜最高学府,以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日成命名,也是正部级单位,校长兼任高等教育相(高等教育部长)。
到学校之后,首先看到的是学生的发型规定,非常严格,要求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后面的图中倒在桌上的是我的学生们[偷笑],安排活动有些多,累坏了下课时休息一会)。
大学方面安排了专业老师用朝语讲授朝鲜经济、政治和社会人文的内容,上课时有中朝翻译,任翻译小哥98年生,是金日成综合大学中文系大五的学生(他们那儿大学上五年)。虽然从没来过中国,但中文非常溜,熟练掌握成语谚语流行语还有微博段子。
上课的教室是金大留学生专用的教室,有黑板白板电子屏以及标配的领导人肖像,桌椅配置比装修前的六教好,还自带坐垫。没有空调,有个摇头电风扇。有两位老师上课时用了ppt,华文彩云和圣诞树配色让人眼前一亮。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今天用几张曾在朝鲜解放战争胜利纪念馆中拍的照片,向曾经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英烈们致敬!
图一,上甘岭战役中用胸膛堵住敌人枪口,壮烈牺牲,年仅21岁的“特级战斗英雄”黄继光。图片为解放战争胜利纪念馆内陈列的雕像。
图二,在朝鲜平安南道为抢救朝鲜落水儿童而英勇献身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爱民模范”罗盛教。图为解放战争胜利纪念馆内陈列的朝鲜最高领导人,朝鲜国家主席金日成为罗盛教的题词。
图三,解放战争胜利纪念馆内墙壁上陈列的在朝鲜战争中英勇牺牲烈士们的照片。
向这些曾经为我们负重前行的英雄们致敬!
特斯拉“事件”继续发酵,看了好多人关于此次事件的观点,站在车主立场,驳斥特斯拉的占绝大多数。其中好多人没开过特斯拉,不了解特斯拉的行车逻辑,更有好多人压根没有了解过事故发生经过,只是选择了跟此次事件的“消费弱势群体”站在一个立场。
我认为这本身没有问题,但同时也要客观的看待这件事情。特斯拉刹车到底有没有失灵,就目前特斯拉公布的数据看,刹车并没有问题,但同样数据的真实性又遭到质疑,所以这种争吵你来我往,对事件的真相毫无帮助。有人说女司机问题,但事实上男人开的车。有人说特斯拉没第一时间提供数据,肯定是篡改了数据,但事实上如果第一时间提供了数据还是会有人质疑。
所以我们只需静观并相信国家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
相信如果特斯拉没有问题,这个事件必然会让它有所改变,做的更好!
相信如果特斯拉真有问题,这个事件也必然会让中国消费者更加注重消费者权益保障,推动社会相关方面的进步!